好痛,真的好痛。
將近一個多小時,兩個藍色外環的發光圓盤,
是你眼中唯一能聚焦的物體。
兩位醫師的談笑參雜了太多專業術語,讓你無法融入他們的世界。
我好想睡,但是。
麻醉藥效之外的朦朧知覺,不斷的把你帶回現實。
拉扯以及不愉悅的觸感,雙手的汗水幾乎將被子溼透。
有東西在刮你,你知道那是鋒利的刀刃,但卻感覺不到疼痛,很詭異的感覺。
好痛,縫針的穿刺感過分清楚。
麻醉藥的效力已慢慢退去,是我的新陳代謝太好了嗎?
醫生趕緊再捕上一針,麻醉藥劑的冰涼感,竟然是最好的救贖。
我咬著牙,忍受著每一針穿刺的不適。
於是就這樣,包紮著紗布,滲著血的我爬了起來,
好痛,最好麻藥可以退的這麼快。
醫生說,要壓著這個位置,先坐著十分鐘,
如果血止不住就要重新包紮。
不過早已超過了好幾個小時,還在滲血,
該重新包紮嗎?
我想明天應該就會好很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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