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7月31日 星期二

七月的最後一天 你在哪裡?



七月三十一日,標準化夏天的最後一日。

午後,暴雨撒遍了整個台北古城。

我依舊拿著大相機,頭上的閃光燈批哩趴拉的閃個不停。

三百多張,反正數位底片也用不著半毛錢。

只是浪費的乾電池又增加了地球的負擔。

沒關係不重要,反正高興就好。

長官高興就好。

反倒是署長不經意的叫出了我的姓氏 “沒關係,照片找歐陽拿就好“

很訝異嗎?

沒想到在今天,替代役竟也有了姓名。


結束了,又結束了ㄧ場大活動。

今天我也帶著那位新來的67年次學弟,認識攝影的觀念與技巧。

看他似乎拍的很認真,但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來。

他似乎只想了解如何拍出“好“照片;

而不是真正想和光線與影子談戀愛。

他不是藝術家,我想。

但換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他卻是某一方面的藝術家,

從他拿面紙給滿頭雨水的署長,這個小動作就可以看得出。

我不知道該如何教他,

我是否該從他的身上去學習我不曾有的?

但是,我只想做我自己。

七月的最後一天,我在哪裡?


結束了,又少了一天當大頭兵的日子。

應該很高興? 但我怎麼感受不到?

結束了一整天的忙碌,

應該要感到疲憊,但我怎麼只感覺到無力疲憊?

無力去感覺快樂與悲傷?

打電話去定練團的時間,怎麼感覺只是在排班表?

好想與你談戀愛,想與這整個世界談戀愛。

但怎麼一點都不期待週末的到來?

七月的最後一天,你再哪裡?


於是每天都對著盧安達與微微特南果,在那邊喃喃自語。

“哎優,你今天的蜂蜜味不錯喔“

“他今天的柑橘味好誘人啊。“

其實根本沒有半個人了解,原來只是在自做多情。

於是就讓咖啡因帶領進入狂喜的天堂,

最後再帶你進入失眠的地獄。

所以咖啡是我最好的朋友,

背叛尼古丁。

迎接咖啡因。

七月的最後一天,我再哪裡?


在打不開Dreamwaver的煩躁裡,

在想睡覺卻又睡不著的巡迴裡。

晚上不能咖啡因,所以只好靠酒精。

謝謝各位。

七月的最後一天,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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