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the letter from Lacost)
溼熱的液體從額頭流下,帶著黏稠的腥味,模糊了視線。
我用力的甩著頭,試圖讓自己清醒,卻從嘴角滲透了近來。
血的腥味,好鹹,
溼熱的感覺慢慢的從嘴角延伸到喉嚨,到胃裡。
我恢復了意識,生命之火再次從體內燃起,
把我從死亡邊緣帶回。
"I have to leave there..." you said.
"the reason why you leave?" I said.
"because it's no more interested to me"
"Does raid no fun?"
"yeah"
"like previous time?"
"yes!!"
這場戰鬥不知已持續了多久,
身邊的隊友一個個倒下,我沒有時間為他們難過。
全身的肌肉早已疼痛難耐,血水不斷滲出,我卻依然狂亂的揮舞著雙臂。
拿著盾牌的戰士依然站立著,堅定的眼神中透露著必勝的決心。
勇敢的用身體檔下每一次致命的攻擊。
但是,除了我以外沒有人發現
他的眼神中,還夾雜著焦躁與不安,因為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
只有我們能夠了解。
"你能不能夠在多一點?" 他的眼神訴說著。
"那你呢? 你承受的住嗎?" 我用質疑的眼光回應。
"他點頭,我確定他點頭了" 我求之不得!!
我失去控制,我讓自己失去控制,
讓血的慾望主宰我。
我遺忘了疼痛,早已不知道害怕與恐懼,甚至
甚至將自己推進死亡的邊緣。
好痛快!! 這感覺好像,好像在跳舞!!
在月圓的夜晚,在燃著熊熊火焰的大草原,伴隨著狼嚎,我們跳著舞,
手拉著手,隨著鼓的節奏,以彼此為中心,旋轉,天上的星星也跟著旋轉。
而我現在也在旋轉著,
只是握著的不是有溫暖觸感的雙手,而是炙熱的利斧。
隨著我狂亂的舞動,每一刻的觸感皆為狂喜,
溼熱的液體沐浴了我以及我的舞伴。
我張大了嘴熱切的迎接他們,熱流如暴雨般的流進身體,
我越轉越快,
停不下來。
一但開始,就停不下來了。
"I can't tell it from MC & BWL"
"Sure?"
"yes,they are just play , play and play!!!"
"T4 , T5 ,It's enough!!"
"world of wearingcraft?"
"you got it!!"
好安靜,
四周一片寂靜無聲,
鮮血與狂喜早已不在,一切停止。
怎麼停下來了?
(RL)"好了別裝死了,牧師趕快拉一拉人吧,要開獎了"
(RL)"驚!!叫我戰士之友吧!!阿毛之王雙手劍,一百點起標,要的密我!!"
"阿毛之王雙手劍,一百點起標,要的密我"
"阿毛之王雙手劍,一百點起標,要的密我"
"5"
"4"
"3,2......"
我的舞伴還在滴血,
拿盾牌的戰士也依然站著,
他對我眨了眨眼。
"world of wearing craft?"
"hahahahah~~~"
(RL)"1~~~ 拉擴斯特200得標,恭喜!!"
我們笑了。
笑的很開心。
1 則留言:
this's not the way i play wow
never ! ever !
i taste blood in a story, it's feel good .
and i close the story book,
i miss the smell of blood but it's not the world i live , it's mom's call . it's real,and i am love this re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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