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22日 星期二

藍天藍天



今天早上,在騎車前往消防署的途中,
我偷偷喵了一下天空。

像絲一般的白雲透出了些許淺淺的藍色,
是一個難得清爽的好天氣。

今天的風那麼舒服,陽光出奇的溫柔,讓我想立即調頭,一路往北。
去聆聽天空的對話,與海洋的呼吸。
可惜我還是得拿出卡片,刷卡,進入鋼鐵牢籠,坐下。

今天的天空很不一樣,讓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某年暑假,當我還很小的時候。
媽媽說好要帶我們去八仙樂園玩,
我興奮的整夜都睡不著,連做夢都夢到藍天白雲。
原來我從小就對夏天與海洋就充滿了如此憧憬與依賴。

等到了那一天,我就會起個大早,
天還沒亮,我就會急忙的往窗外看,看那深藍色的天空,能給我一些什麼徵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越來越亮,深藍色也慢慢變淺,慢慢的轉變。
等到最後,如果顏色是停留在淺淺的粉藍色,那今天絕對是個好天氣。
如果最後是停留在一片死白,還參雜一點灰色,那我期待的旅程可能就會泡湯...

這種感覺日復一日,伴隨著我孩提時代的每個夏天。

而當帶著渾身疲憊,以及被晒的發熱的頸背,踏往回家的旅途時。
我就會開始回想,這一天我玩了些什麼,是不是有些東西還沒有去體驗,
是不是還能在水裡泡久一點?雖然那已因為一整天的人潮而充滿了懸浮物,
似乎我我想再多擁抱這片大海,整個藍天,我所看到的每個人,每一個風景。
我遺憾不能將整個夏天都裝進橘黃色的柳橙汁裡,打包帶走。

是不是我天生就善於感受,而形成所謂的沈湎?

是不是我天生就想要擁抱所有的人,而這就稱之為濫情?

是不是我天生喜歡參與每一段故事,而變成許多的浪費?

當我帶著一群人踏向遠方,卻只想獨自行走,這是所謂的矛盾?

當我要回家時,卻連這世界都想一起打包,是所謂的不知足?

伊內安

妳說雙魚座是一個很恐怖的星座,
我想我能了解了。

但我們的潛意識裡都希望這世界變得更美麗,
妳能了解嗎?

2007年5月21日 星期一

伊內安



我認識ㄧ個女孩

她有著修長的四肢,小麥色的皮膚,一張娃娃般的臉,以及一雙無法看透的迷濛眼睛。

她不說話時看起來很嚴肅,大部分的人都認為她是個正經八百的人。

但是,我知道在那淺淺的微笑之下,隱藏了多少促狹的幽默以及燃燒的熱情。

她隱藏著她的火焰,只有在某些時刻,會不經意的散發出來。

在火山海島的沙灘,在返回歸途的高速公路,在那一次次模糊的訊息裡。

但是有多少人能感受到,她隱藏的實在很好。

但她的本質是火,她隱藏不住的。


我認識一個女孩

她有著率直的個性,倔強的脾氣,以及什麼事都要問到底的精神。

但是這樣的她,竟然能靜靜的聽完我所說的每一句話,用心去體會我講的每個故事。

不知怎地,她的火焰燒不到我,反而像是一陣溫暖的風,吹進了我的心中,

再將悲傷帶走,剩下更清晰的自己。

她的本質是風,她用風與我交流。


我認識一個女孩

有一天,她問我,我在乎她嗎?

我說,一定是的∼

這果決的回答,包含了多少沒有說明的矛盾與複雜?

但是我不想去說明,也不想去分析。

因為我知道有些東西是存在的,只是還不夠明顯,還沒有出來,

也可能是我自己把她埋了起來。


伊內安

我期待即將與妳展開的故事

這是我唯一能確定的事情

雖然知道有被燒傷的危險,但是我能接受

因為我自己也是火,火是不怕被燒傷的。

2007年5月15日 星期二

原來你一直都在



深沈的夜,世界已進入沈睡,在夢與夢之間的迷濛地帶,影子偷偷地跑了出來,把我搖醒。

我晃了晃昏沈的腦袋,爬下床去看時間,凌晨三點,真是個尷尬的時刻。

“你是誰?“ 我說。

“你忘了我嗎,我是你的影子。“影子說。

“你不是已經?...“ 我說。

“沒有,我一直在你身邊,只是你不願意承認。“ 影子說。

“是嗎?,那又是為了什麼...“ 我說。

“因為她...“ 影子說。


“但是,你不就是她嗎?“ 我說。

“不,我只是她的影子,同時也是你的!“ 影子說。

“恩,我大概了了,那你這次來是為了?“ 我說。

“我想跟你談ㄧ場交易!“ 影子說。

“影子竟然敢談條件,沒聽說過。“我有點生氣的說。

“不管你認不認同,我不想再當你的影子了,同時她的也是!“影子說。

“是嗎?那離開了我,你還是什麼?一個影子,影子能獨立存在嗎?“ 我說。

“是嗎?沒有了我,你還是什麼?一個沒有影子的人,你敢說你真的存在?“ 影子說。


我無言以對。


“好吧,我知道這很痛苦,但是你必須承認,你無法永遠把我隱藏起來。“ 影子說。


我無言以對。


“我日以繼夜的模仿你的動作,以及揣摩你心中的她。我表演的天衣無縫,但是你卻不承認我的存在!!“ 影子說。


我無言以對。


“我受夠了,受夠了這無止境的黑暗,受夠了只能躲藏在你的背影下,受夠了無法面對陽光的悲哀!!“ 影子說。


“那,你想要怎麼辦?.....“ 我終於再度開口。

“自由,給我自由!!影子也是有生命的,影子就是你自己賦予的你∼“

“好吧,既然你想要自由,就去吧,你已經出來,誰也攔不住你了。 我說。

“恩,謝謝你,不愧是形成我的影子。那她呢?“ 影子問。

“也讓她自由吧∼讓她走!!“ 我急躁的說。

“恩恩,但願如此“ 影子說。


“原來你一直都在........“ 我低聲的說。


“我在,一直都是,她也一樣。“ 影子說。


“讓她走吧∼“ 影子用緩和的語氣說道。


影子說了最後一句話,消失在深沈的黑夜之中。我鑽回了床上、躺下、閉上雙眼,再次尋找夢與夢的交界處。

卻走進不去,也跑出不來∼

“讓 她 走 吧∼“

“讓 她 走 吧∼“

這句話不斷的徘徊著。

我進不去,也出不來。

2007年5月14日 星期一

我們有位大菩薩


我們有位大菩薩
她神通廣大,又有慈悲心腸
能 手持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難不倒她
又 舞弄鍵盤電話,說學逗唱暸若指掌

我們有位大菩薩
她不辭辛苦,日夜繁忙
白天運籌帷幄,服務大眾,是人們的發電廠,眾生的太陽。
晚上開倉賑饑,濟弱扶傾,是貓咪的避風港,屋簷下的月光。

我們有位大菩薩
這個世界幸虧有了她
因為她,家庭得以和樂,空氣充滿了陽光。
有了她,眾生得以安康,人間開滿了蓮花。

她是 我們的老媽,
也是 眾生的菩薩。

2007年5月9日 星期三

大學的最後一年



我大學念了五年

因為過去的某些放縱以及自以為是的策略。就像某我所寫的一首歌,最後自己成為了歌裡的主角,受到自己的嘲笑,諷刺。只是我沒有把學妹,也沒有成為球場上的Super Star,更沒有一堆正妹辣妹恐龍妹為我瘋狂(注1)。我只是一個人,靜靜的來到學校,進入教室上課,下課後再悄悄的離開。日復一日,只為了把當掉的學分填滿,來學校就為了那一兩節課,只為了能順利畢業。我是被時間所遺忘的人,像遊魂一樣的從一間教室飄到了另一間,曾經熟悉的地方,如今卻像是一片紙,從人群堆中穿過。

我不屬於這裡,也不屬於未來。我是被時間遺忘的人。

我像落葉一樣的飄進了文友樓,飄到了聖母像的座下,飄到了白色的瓷磚地上。曾經再這裡享受過悠閒的下午,涼爽的風,以及片刻的寧靜。曾經也是榕樹上的一片葉,受到了大地的滋養。我們在此發想著天馬行空的創意,也彈奏著吉他,像吟遊詩人一般,更曾在文友樓搭起舞台,化身成為搖滾巨星,公然挑戰權威。但是此時的我,卻像斷了根的樹葉,獨自飄落這裡,風不肯帶我走,因為我學分沒有修完。我抬起頭,想找尋曾經熟悉的線索,很可惜的是,一張張陌生的臉孔,帶來的只有無助與恐懼。喔不,應該說,我才是這裡唯一陌生的臉孔,我早已不屬於這裡。我起身,走向那最後的避風港,文友樓側門的祕密基地。

阿哈,果然,這裡還是跟以前一樣。唯有再這裡,我才能真正的放鬆,才能有一點屬於這裡的感覺。我點起了一根煙,慢慢的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煙霧。時間又再次流動了,又回到了某個短暫的下課時間,我們一起口吐煙霧,討論一切重要與不重要的東西。雖然那都已不再重要。口吐煙霧,笑著,這裡永遠是我們的祕密基地,這裡才是我們的廣告系。

阿哈∼機勒撿角學長在這喔∼

背後傳來熟悉不過的聲音,果然說曹操曹操到。聲音的主人是我們的設計老師,就是他把我帶入設計的不歸路的。他總是會在下課時,一邊抽著煙,ㄧ邊罵我們是撿角,一邊指導我們繪圖的技巧。現在,我們又靠在欄杆上,一起抽煙,就像世界未曾改變過一樣。因為他的出現,再次讓我覺得還是屬於這裡的一份子。有幾名學弟也出現了,是小兩屆的學弟,時間過的好快,感覺不久前他們才剛進來,現在竟然已經要開始討論明年的畢展。於是我們又各自吐出煙霧,污染著這小小的一片天地。從此之後中午休息時間,就會在這裡渡過,至少在這裡不會感到無助與恐懼...

我已畢業了一年

今天是學弟妹的畢業展覽,他們小我兩屆,看到了他們的展覽,有種真正告別大學生崖的感覺。是因為我與他們有某種程度的關係與聯繫?還是他們感覺其實像是同學?還是說他們是我在這系上最後記憶的象徵?。當我來到會場,一群學弟把我圍住,討論方才遇見的趣事。與學妹拍照,胡亂問問題。就好像昨天才離開學校,才一起抽煙,然後今天又見面一樣。老實說我與這一屆的的感情比上一屆好很多,看到他們展覽出大學四年的成果,相當高興。我用非常輕鬆的心情看著展覽,沒有一絲感傷的情緒,反而帶著祝福,就像是看著熟悉的朋友,終於要踏出校園,邁向外來。

其實兩年前,我就已經畢業了,只是人還留在那裡。

去年的畢業展,我與ㄧ位同樣也是延一的同學,像老人一樣的坐在舞台前的椅子上聊天。其實他當時已休學,留下我一人在學校苦撐。他休學的理由是覺得念下去也沒意思了,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與他不同,都念了那麼久卻放棄,才是更沒有意思的。那天我們聊了很多
,從過去到未來,從裡想到現實。我們似乎非常久沒有這樣聊了,事實上也是如此。學弟妹從我們面前走來走去,我們就像是兩個孤獨的老人,獨自坐在公園的椅子上,聊著民國前的話題。那天我的心情很沈重,雖然聊了很多,但越聊越覺得辛酸,越覺得離過去越來越遠。我想
可能跟我當時還留在學校有關,我幾乎是班上最後一個留在學校的。

時空環境轉變,如今我已能坦然面對我的過去,以及挑戰未來。如今看到學弟妹即將畢業,我為你們高興,也期待未來與你們的相遇。就像是塔史亮期待進藤光一樣。以後你們將成為我的夥伴,朋友或是可敬的對手。對於那幾位還要在學校多呆一年的朋友們,我了解你們的痛苦,因為我也是同樣過來的。但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出路,只是時間問題。

讓我們一起努力,並祝福所有人
FQ!!

註一,這是我們大學時代創作歌曲“五星上將“裡的RAP歌詞,是我非常喜歡的一首創作,詳情請聽雞胗樂團第一張EP“Take her away“。

一起去旅行



這是我們最新的創作∼近期內會PO上來讓大家試聽

一起去旅行 詞 曲 by Lacost

那天想留下這海岸線 玻璃的鏡片裡還能裝下誰
遺憾上一秒的不完美 連結成下一秒的浪費

原來 已走了那麼遠 (是因為害怕去傷悲)
這世界 一直在改變 (是因為了解不了解)
也曾經 遺忘你的容顏 (如果能擁抱著淚水)
下一刻 我還會是誰? (如果能手牽手去面對)

曾經穿越了回歸線 渡過了許多黃昏與黑夜
也許你給的不了解 漸漸成為自己的思念

原來 已走了那麼遠 (是因為害怕去傷悲)
這世界 一直在改變 (是因為了解不了解)
也曾經 遺忘你的容顏 (如果能擁抱著淚水)
下一刻 我還會是誰? (如果能手牽手去面對)

是因為 害怕去傷悲?
是因為 了解不了解?
我 不 了 解
不了解的 所謂 錯與對!

如果能 擁抱著淚水
如果能 手牽手去面對
這不完美
不完美的是彼此的完美
(旅行的終點是故事的起點)

2007年5月1日 星期二

沒有相機的日子



因為ㄧ時的懶散,所以這次的旅行,我把相機丟留在家中,只帶了裝了些衣物的背包,一個筆記本及一台IPOD,搭上了前往佛光山的遊覽車。可能是以厭倦了當記錄者,可能是嫌背包太重,可能是覺得不久前才去過那裡一次,也可能是想再度回味那一個人前往墾丁的旅程。於是我跟相機說掰掰,只帶著雙眼,還有耳機坐上了遊覽車。但是當上車沒多久,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背著大包小包的上來,背的東西有“一個寫著Pentax的黑色包包,一個背包,一支一看就知道是腳架的袋子“。於是我後悔了,好想馬上衝回家去拿我的相機,為什麼要把他丟在家裡啦。但是立即換了個角度想,這次就由這位看起來就很ABC的帥哥來負責記錄,我就只要好好的看,好好的觀察與體驗就好,況且還有最終武器“筆記本和鉛筆“,因此心裡平衡多了,雖然後悔常偷偷了跑出來,然後我再ㄧ腳把他踹回去。

搭了好久好久的車,終於到了佛光山,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已經來過這裡好多次,卻從來沒有這麼晚到達過的經驗。師父和工作人員熱情的接待我們,開始分房間。第一個就叫到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很酷嗎?於是走到了房間的入口,看了一下貼在門口的名單,恩、有我的名字,但卻是用紅色的字?,其他人都是黑色的,正當納悶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英文名字“David Chang",我有直覺機緣又再次巧妙的安排了一些事情。果然,就是那位在車上看到的ABC攝影狂人,我說這世界真的很小。

物以類聚?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過堂用過了早齋,開始了第一天的課程。因為昨天實在太晚到達,外加巧遇同好的興奮,以及昨晚指著他包包裡零狼滿目的器材狂問問題,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以及某些因素造成了失眠的現象,於是今天我必須花好大的精神來維持眼皮的睜開。終於受不了了,我拿起鉛筆打開筆記本,挑了ㄧ位坐在左前方的女孩的背影,勾勒出她的輪廓。她有一頭彎曲的卷髮,披散在她的肩膀及後背,糾結的混亂中卻帶有方向性的ㄧ致性,像剛浮出水面的海菜,好美。於是我用鉛筆一筆一筆的描繪她髮線的彎曲與弧度。突然間,她把頭向右轉了幾度,似乎是在與身旁的女孩說話。但這小動作卻給了我絕妙的機會與角度,觀察到她優雅圓潤的側臉輪廓,這個角度可能是她最美的角度了。於是我趕緊記下臉的輪廓,很可惜的反應不夠快,無法同時描繪下眼睛以及鼻子的曲線。

經過了多次的觀察以及修補,終於將她臉部的特徵勾勒出來,糾結的卷髮也已大致完成。很可惜的是我帶了鉛筆卻沒帶橡皮擦,典雅的文藝復興線條被我修補到成為野獸派。於是我完成了來佛光山的第一張素描,竟然是名女孩?(佛光女孩也是可以很正的呦,而且多了氣質)看來我的修行還不夠啊。但是換個角度想,這也可能是菩薩用她來作為我心中的具體呈現。“應以何身度者,以何身度之“,我想我慢慢能體會這句話了。

我放下了筆,把精神拉回現實。坐在我旁邊的那名男孩用敬佩的眼神看著我。“哇,厲害喔∼“他說。於是我跟他解釋我這張圖描繪的重點以及碰到的問題。

他充滿孩子氣的說道 “那為啥不直接畫她的正面?“ 這句話讓我哭笑不得。

他,這名頂著一頭染黃的頭髮,抓的有點像某台灣男孩團體髮型的男孩。初看到他真的會覺得他有點“台“,不過當你知道他的生活背景之後,就會知道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而他可能是參與這次活動中,年紀最小的了。他才18歲,還在念高職, 雖然講話會覺得過於輕浮,但卻又不失天真與活力,我覺得與他有某種程度的契合。於是這一兩天,我就帶著他在佛光山到處跑,像帶著一個小弟弟一樣。而他竟然也沒有一點抱怨,就這樣跟著我四處禮拜諸佛菩薩。我想,他跟佛菩薩也有緣吧∼

緣份,在這次的旅行中,我深深的體會到。在不到兩坪大的房間內,一名從小在加拿大長大,在國外念動畫,學成後回到台灣的攝影狂人。兩位在阿根廷待了二十幾年的兄弟雙人組,操著流利的國語及爽朗的笑聲。一名桃園龜山來的台灣本土陽光台客少年,在第二天晚上用佛光青年的紅巾矇住臉,變成採花大盜,拜訪了所有的女生宿舍,要到了有史以來最多的電話。以及ㄧ位莫名其妙成為組長,台北新店來的消防替代役男。這些人在第二天的晚上,在床前愉快的聊著天,分享彼此的過去與未來。世界在此時變得好小,而不同的生長背景已變成拉緊彼此之間的線。我想,我們都有緣,我們與佛菩薩也都有緣,因為過去的某個原因,一個小小的原因。

後來在滴水彷(注1)與採花大盜吃著小火鍋時,才知道他小時候也參與過類似佛學營的活動。我終於知道,為啥我會與他在這邊相遇,為啥他能跟著我跑遍佛光山,只為了參拜某位菩薩,我終於知道了。

沒有相機的日子,更能細心的觀察,觀察到彼此的關係,觀察到你遇到的每一個人,每一個起,每一個落。

但是,我發誓,下次我一定會帶相機.....

注1:滴水坊是佛光山餐飲店的別稱,名稱來自於星雲法師的“滴水之恩,湧泉以報“,有別於齋堂的肅穆,滴水坊通常都會佈置的相當典雅舒適,與外面的餐廳比毫不遜色,提供一些素食的簡餐以及飲料,還有一個舒適的交誼空間。佛法,也可以做的很生活。